小代

【维勇】下一站,歌王

例行文前唠叨两句吧,最近微博和lof这两边都弥漫着“丧”之气息,不解释也应该懂,心情真的特别低落,写文也提不起精神,当然这不是我懒惰的理由,我检讨。

在第10章的评论里很高兴看到对内容方面的感想与疑惑,这使我特别开心,因为能想到这些问题的天使们有在好好看我写的内容,作为极力想把脑袋里的存货跟大家分享的我来说,真的很欣慰。从故事的发展角度来看,不可能单纯的虐某一个人,对我来说他们都是我爱的,看他们任何一个受委屈我都超难过。我希望展现的是每个人身上发生的变化,那些好的坏的都是成长的一部分,为虐而虐太过偏激片面,而且没有意义。

想在这篇完结之后写点无脑的傻白甜,轻松轻松,不想这么累了……

part  11


勇利是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疼痛苏醒的,公寓里唯一的一扇窗照不到卧床的位置,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光影的明暗更迭,勇利虽然有些嗜睡,但是睡过头却并非美好的体验,比如说现在,勇利就遭受着头痛跟下体酸痛的双重折磨。勇利尝试挪动自己的脑袋,没有了枕头颈椎也不觉得空落落的,他下意识地瞥了眼维克托的方向,这个俄罗斯人充当了他的免费肉垫,把胳膊垫在勇利脖子底下,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都不会动一下。此刻维克托睡得正酣,银白色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覆盖在额头的一侧,遮住了一只眼睛,没有遮蔽的另一只眼睛正紧紧阖着,纤长的眼睫毛根根可见。过去勇利特别喜欢早起,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刻,他才能够看看维克托的睡颜,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描摹维克托的轮廓,从眉梢眼角、到高挺的鼻梁,再一路下滑按压他薄薄的双唇,拂过他脸廓,最后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在耳边轻声说一句:“维恰,早安。”

勇利从来没有用昵称叫过维克托,但是他很羡慕这样叫着维克托的人,他的恩师、他的师弟、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似乎所有人都可以“维恰”“维坚卡”的叫,就他是个例外,他一直都在悄悄练习着,希望有一天可以抱着他在他耳边这样叫他,但是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呜~勇利,早安。”维克托把臂弯里的勇利又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凑到勇利颊边亲了一口,像只大型犬似的又往勇利颈边蹭了蹭,伸出舌头舔了下勇利凸起的喉结又轻轻咬了口,直到听见勇利小声抽气才满意的离开。

“勇利你今天有什么计划么?要不出去走走?”维克托看着阴暗的天花板,扭过头想看看勇利的反应,勇利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现在这个样子连床都下不了,怎么可能陪着你出去走走?”

维克托突然面色一红,想起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就特别愧疚,他执起勇利的右手在他无名指根处亲了亲,真诚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也没有料到会做,一点准备都没有,下次一定会带套的。对了,勇利你放心,我清理的很干净,绝对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保证。”

勇利一脸古怪的看向维克托,维克托却把这个表情理解为害羞,但是又想到他跟勇利还能够这样甜甜蜜蜜的耳鬓厮磨就特别高兴,兴致勃勃的询问起勇利喜欢什么口味的润滑剂,直到勇利黑了一张脸把头扭到一边,才停下话头,安安静静的搂上勇利的细腰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维克托。”勇利叫了一声,发现维克托根本就没有回应,那个男人竟然又睡着了!他就跟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彻底没了脾气。这个男人就是这么霸道,又一次霸道的闯入了他的生活,将他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勇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但是他的脑袋嗡嗡的响,都快要炸了。而且,他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毕竟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过东西。

勇利努力挪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下体某个部位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痛感。

就在勇利快在自我厌恶的漩涡中沉溺时,维克托终于有了反应,他好奇的看着勇利,问他:“勇利,你干嘛呢?”

“我想下床找些吃的。”

维克托一拍脑门,懊恼道:“我都忘了,勇利还没吃东西。”维克托猛地坐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勇利的脸,“要不,我们点外卖吧?”

“为什么?”勇利的胃已经被维克托养刁了,外卖怎么能跟维克托亲手烹饪的饭菜比?

“第一,冰箱里没有食材了。”维克托竖起一根指头在勇利眼前晃了晃,“第二,我的衣服不能穿了。”维克托指着地上的一滩衣服,特别无奈,“你也知道我没带几套衣服,昨天亲热的时候就把衣服搞得皱皱巴巴的了,根本就不能穿,你是不是想让我穿果体围裙给你看啊?”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勇利还是打算亏待一下自己的胃,叫一份外卖好了。

看了眼一丝不挂的维克托,又想想不着片缕的自己,勇利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抻了抻,把半张脸遮起来才安心,维克托愿意裸奔他可没有奉陪的念头!

“勇利把你的衣服借我一件。”维克托没等勇利答应就拉开勇利搁衣服的柜子,翻找了大半天,满柜子的美津浓直男款都快把维克托逼疯了,他不情不愿的套上条运动裤,那裤子被维克托穿成了九分裤,又随手拿了件深灰色的体恤,宽松的款式被维克托撑得紧绷,略微动作大点就能扯道口子。维克托觉得当务之急不仅仅是改善勇利的饮食,还应该提高勇利的衣品。嗯,就从烧掉勇利全套美津浓开始。

就在维克托算计着怎么烧了勇利的美津浓,敲门声响了起来,维克托去开门,却发现送外卖的小哥抖得跟筛糠似的。

维克托有些在意,就问外卖小哥怎么了?

外卖小哥小声问他:“客人您不知道这公寓是出了名的凶宅么?这里可是死过人的。”

维克托睁大了一双蓝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直看。

外卖小哥被维克托盯得发毛,不得不把他听来的怪谈讲给维克托听。

这宅子原来是一对夫妻的,因为他们一直在海外工作,宅子就闲置了下来,在他们又一次飞往芝加哥的时候他们某个远房侄女就提出想借住在这里。因为房子一直闲置也特别可惜,这个侄女还能给他们打扫房间,他们便同意了。

这个侄女刚好考上东京大学,因为这里离学校近加之她本身就性格内向不太喜欢跟人交际,就跟学校申请走读,学校也同意了。

那女孩就那样上了一段时间的课,有课的时候就去,没有课就回家,跟同班同学都不太熟,就算她出事之后没有去上课都没有被发现,还是附近的邻居发现下水道窜出股腐败的恶臭,追溯源头查到了这家,才发现那女孩早死了。那女孩死在浴室的浴缸里,浴缸的水早干了,女孩的尸首被水泡到浮肿,就跟个充了气的胶皮娃娃似的,她的嘴巴微微张着,还在往外源源不断爬着黄白色的蛆虫,整个场面堪称诡异猎奇。管道维修工早就被吓懵了,还是跟过来的邻居提醒他赶快报警。

警察勘验现场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毕竟那女孩死了太长时间了,连具体的死亡时间都查不出来了。这案子自然而然变成了一桩悬案,不了了之了。

发现女孩尸首的半个月后,这宅子附近的某户人家发生了盗窃案,令人费解的是那小偷还没有带走赃物就被根铁丝缠上脖子,如果不是房主发现及时他就被铁丝活活勒死了。

而那家人因为孩子误食过铁丝一类的东西,现在孩子看见类似东西都会害怕,所以家里根本就不会有铁丝存在。

那小偷被带进警察局之后就有点神志不清,跟警察说他之前杀了一个女人,之后把她丢进了浴缸里来掩饰罪行。

因为小偷主动供述自己的罪行,有自首情节,法院就没有判小偷死刑,小偷却死在了监狱里,脖子上缠了一圈铁丝,勒痕深入皮肉,属于机械性死亡。

之后这宅子就变成凶宅了,房子的主人出租了多年也一直无人问津,说到这里,外卖小哥咽了口唾沫,朝着维克托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战斗民族厉害,敢在这种房子里住,真是太有勇气了!”

维克托可没有被人夸奖时的得意,他脸色惨白的付了餐费跟小费,走进屋劈头盖脸就问勇利:“刚才送外卖的人跟我说这是一座凶宅,是真的么?”

勇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两只胳膊肘支撑着床板,趴在床上看着维克托微微一笑:“当然,如果不是凶宅在东京租一套房子可是要花不少钱呢,我可不像维克托月入亿万啊。”

维克托嘴角直抽搐,“勇利我们搬家好不好,我会租地段最好的房子,不,买一套也没有问题啊!住在这里多吓人啊,现在就搬好不好。”

“要搬维克托自己离开就好了啊,我反正是不会搬走的。”勇利态度坚决,他朝维克托招了招手,把维克托手里的外卖摊开在床上吃了起来,“毕竟这里是我的容身之所。”

维克托知道勇利的脾气倔犟,想到他们俩好不容易缓和了点的关系,维克托咬了咬牙,决定舍命陪君子了。

“那勇利下一场淘汰赛要为我唱一首情歌。”

维克托跳跃的思维总是让人跟不上节奏,勇利嘴里叼着片生鱼刺身,顾不上咀嚼,歪着头问他:“什么意思?”

维克托被勇利的样子萌得心肝颤,低下头凑近勇利的唇,一口叼走勇利嘴里的刺身,细细品尝了番,还舔了舔唇角,很是意犹未尽。

“我的刺身!”勇利痛心疾首,这里面就一片生鱼刺身啊,他就是因为舍不得才留到最后吃的,没想到还是被维克托抢走了,这个混蛋!

维克托知道自己又把勇利惹毛了,赶忙转移话题,“我希望勇利用一周时间为我写一首情歌,独自写词编曲演唱,你能做到么?”

独自写词编曲的难度有多大,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因为每个人的才能都是有限的,为了把每个人的特长发挥到极致,就出现了专职写词的作词人,专门编曲的词曲制作人,曲子的演绎跟录制交给职业交响乐团,如果需要录制MV还需要编舞老师教歌者跳舞。能够独立完成这一切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绝对的凤毛麟角。他面前的维克托就是这样的全才,他不但包揽了整张专辑所有曲目的编曲填词,还会为自己的每一首歌编一支舞蹈。

而这样全能的维克托让勇利在规定时间内自创新歌,既是一种考验又是对他的信任,他相信勇利一定可以给他带来惊喜。

“我能。”既然这是维克托向他下的战书,他就不会退缩,他会向维克托证明他不再是那个祈求维克托回头看上一眼的懦弱孩子,他是可以与其并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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